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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希腊文明以来,人与自然是西方社会一直的主题 – 存在的意义何在。进化论、自然淘汰以及自然繁衍过程被有意识的嵌入了到人的意识中,神的世界开始动摇,人不在混沌,但又左右不了世界的轨迹。宇宙世界无边无沿,自然定律永恒环绕。人于宇宙微乎其微;而每个人自己,下意识成为天宇中心;人有生老病死,时间在瞬息间就来去不留痕迹,但每个人在有生之年却欲望强烈,甚至要与天地抗衡,改变世界宇宙,这思潮在文艺复兴后的欧洲尤其鲜明,理智与感情的理想主义甚至压过Machiavelli《君主论》中的现实主义成为大众思潮主流,在欧洲大陆蔓延,直到今天我们仍然可以感受到欧洲大陆强烈的人文色彩。如果看过电影,《布达佩斯大饭店》,就可以领会到人文理想主义在历史的转辗中,在未成型其实就已经死亡。但人类乌托邦的梦想可以如此强烈长存,理想世界可以如此炫耀,在我们的臆想中,为一成不变的自然现实世界凭空增添了一层充满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