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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年前春节之夜,和一个年轻朋友讨论社会学学科,谈及我一老友,美国拿了哲学博士,教书,获终身教授,功成名就,回国任职一所著名大学,开始宣讲新儒学。我无限费解。走了一大圈回来又是停留在儒学上,即使是“新”儒学。也读了不少哲学的书,费解中午夜梦回,好像悟到了一些东西。
 
社会科学容易被忽略,在自上而下、精英体制被动推动发展的国家尤其如此,理论也都是舶来品。然而,纵观历史,不难发现,哲学理论一直在演变进化中。一个国家,在一个特殊发展阶段,国家内部体系自内而外自发寻求突破,尤其是出现体制性变革时,必然会有相应的哲学体系做支撑。
 
哲学抽象,高度辩证,为讲一个学说/教义,如同数学和自然科学,用晦涩的语言表达这个教义的存在和存在的正义性,往往有意忽略其存在的应用,更不解释现象或者现象发生原因,而是现象存在本旨,也因此可以成为纲领,像是放至世界皆基准的一条条准则,哲学派系相互不无矛盾,但有历史演变的推导过程,也因此彼此支撑。哲学家在思考中长时间寻找逻辑关系,戳了一个洞,像是光亮投射进来。这种光亮投射往往发生在哲学家所处社会谋动初期。与生俱来的敏感和深邃的洞察力,或是像卢梭这样强烈的社会体验感和反射,哲学家也往往不自觉的成为一个社会新时期的预言者和奠基人。
 
如上所说,也怪不得哲学学者继续啃着老骨头,哲学的新意来自社会内在自发动力的结果。这就像,有些社会出钢琴家,有些出钢琴匠;有些出哲学家,有些出哲学学者。社会属性方方面面反应,无法掩藏。
 
(待续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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松波

松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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